来到舞场外头。
“你好,乔乔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我对李江云说,“谁聊都一样。我松开姑娘,舞场内变成一片雾。”中年男人说。
我扶着晕乎乎的姑娘分开人群往外走,一路仍晃着头颠着脚。露出一嘴歪,”
“实际上,
她猛地回头,但他给我留下的印象极深。
“这是比较笨的警察的看法,他们总是认为所有的事都互为因果。”
“咱们当年真不讲理对吗?国家已经宣布不打仗了,见着资产阶,咱们还是当兵的脾气,共存共荣了,不打不舒坦。”
“够惨的。”刘会元说,“我们这哥们儿自个也够惨的,所以我说这事无论如何我得帮他。”
“嗯,”我擤擤鼻涕对李奎东说,“我这不是要找谁算帐,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。说句官话,帐全记在‘四人帮’头上,我现在只想找着我姐姐,别ี的像你这种收留过我姐姐的人我只能说感激。”
“你找什么เ?”吴胖子说,“我这儿有火。”
“不是,不是找火。”我起身回屋里,找开衣柜在所有挂着的衣服兜里掏摸。我记得我那天穿的是一件棕色多褶有毛茸茸大翻领的旧ງ飞行皮夹克,当时这种空军飞行员的皮夹克风行一时。我挨件拨拉着衣柜上的衣服,终于在衣柜深处找着了那件已落满灰尘的旧ງ皮夹克。
“我杀了个ฐ人,公安局正逮我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