檀,你何苦呢?”
她若能聪明一点,
没有纸墨,还有那些燕国余孽,还是会将她当一个真正地公主供着的。
檀檀原来是有耳洞的,后来长合住了,娘说既然扎耳洞是秦国蛮人的习俗,如何作画。忘了被悬着的酸疼,只觉得贺时渡此举ะ是故意羞辱她。
她是燕国的公主ว,不要秦国的奴仆给她扎耳朵。如,没有耳?
“檀檀,檀檀记住了。于是贺时渡便在她纯真的目光里,将生满茧的左手插入了檀檀紧逼的大腿根部。檀檀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眼,她脸颊也圆鼓鼓,贺时渡道,像一只吐泡的金鱼,眼睛也圆鼓ç:“还未进去呢,不必露出这般神情。”
贺时渡抱着她走向书房内室,到了床前将檀檀放下来,檀檀像个木偶一样被搁在床上,她刚要起身,贺时渡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根绳子,甩上床顶横梁,绳两端落下来,他熟练地将绳子这一头绕着檀檀的手腕,将她绑了起来。她被贺时渡摆弄成跪姿,但绳子悬下来的长度并不足她能够得着床面,只有脚尖能虚触到床面,她的膝盖几乎ๆ是悬起来的。
“大司马……这样好难受……”
檀檀听贺时渡的话,拾起一张拓片,她双眼渐渐发红,忍着不跟贺时渡喊出来,只是用很压抑的声音与他道:“你将柳侍郎如何了?”
柳玉安是父皇的侍中,他那时唯一的职责就是为父皇从各地寻来的石碑拓片。檀檀时常在父皇书房玩耍,她最熟悉的一幕便是柳侍郎与父皇对着一块腐朽的石碑,没有主仆顾忌地从高祖时期谈到上古时期,谈论历朝历代的文字演化,谈论刻碑的习俗,谈论古人书法文脉ำ。
这位十五岁代父出征,便斩了匈奴左ุ贤王的头颅ๅ,他花了三年时间赶走匈奴人,位列大将军,又采取纵横之ใ术亡了燕国。天底下有那么多人挣破头颅要出人头地,而他一路的胜利都是唾手可得,天之ใ骄子,连老天都偏爱于他,兰娘这样的凡俗小女又怎敢去招惹他的不快?
平昌公主ว见到เ贺时渡,率先挡住了身后的檀檀,再去与他行礼:“恭喜大司马。”
檀檀被他抱着,没有起伏地说:“我要快些杀掉你。”
她抱起来确实很舒服,尤其胸前两团,像塞了两ä团棉花。贺时渡有些心猿意马了,加之她今夜戴着红宝石的耳饰,添了几分超乎ๆ她自身年龄的妩媚,青涩点缀以艳丽,又故作端方的模样,哪个血气方刚ธ的男人会不喜爱?
他不禁感慨,檀檀落在他手上,是真的很幸运。天底下不会有第二个ฐ人似他这样怜香惜玉,如他这般懂得她的风情。他沉醉地想,燕文帝和他的嘉宁皇后养了这样一个女儿,不正是为了成就自己้风流美名的?
檀檀被胸前捏上来那只手给吓到了,有点儿疼,可还有些舒服。
不同于夺走檀檀处子身的那一夜晚,他只想报复嘉宁皇后,想羞辱檀檀,今夜贺时渡是真的沉溺在檀檀的雪肌黑发中,他想得到回馈,就不能像上次那样粗暴地对待檀檀。
隔着衣物,檀檀两只乳房被他轮流把玩着,他丝毫不急切,明日没有朝会,他有许多时间好好赏玩檀檀的身体。
他稍稍用了些技巧,指尖若有似无地按了按檀檀凸起的乳头。
这是他豢养的宠物,来日方长。
“贺时渡,我是你的禁脔吗?”
她想起时复的话,当贺时渡这般禁锢她,亵玩她的时候,她好像明白了什么是禁脔ไ。
“我是秦国大司马,小小的燕奴,怎敢直呼我名?”
“我是燕国的公主,不是你的奴隶。”
“你母亲是我的父亲的禁脔ไ,你也理应是我的禁脔。乖檀檀,叫我一声哥哥。”
檀檀没有哥哥,也没有弟弟,她是父皇母后唯一的孩子。母亲改嫁贺时渡的父亲,其实按道理她是要喊他一声哥哥。
“我不要。”
贺时渡逗她成瘾,刻意捏了捏她的乳珠,那里只有小小一颗,被他捏得胀了起来。
“檀檀知道禁脔ไ要做什么吗?”
檀檀当然不知道。她不知道禁脔是什么เ,禁脔的本份又是什么,也不知道顶着自己้腰眼的棍子是什么。她只是被顶得难受,于是扭腰挣扎,越扭贺时渡那ว处的棍子就越兴奋。
贺时渡的另一只手按住檀檀下腹,推得她屁股微微撅起来,他隔着二人的衣物蹭了上去,刻意营造出难耐的痒。
檀檀觉察到自己้身体里有一股东西流出来,两腿间变得黏糊糊的。穿过她繁复的裙摆,贺时渡的手在她裆ด间一抹,果然摸到เ濡湿一片。稍一用力,他就将檀檀推到在书案上,檀檀还没能趴稳,华美屋室里传来绵帛撕裂ฐ声,地龙的热风袭向她的臀部ຖ,那ว里没了丝毫遮掩,贺时渡一巴๒掌拍过去,声音透亮。
檀檀红着双眼回头瞪他:“你为何打我?”
“弄湿了衣服,你说该不该打?”
檀檀想到เ自己้屁股露在外面,他却衣冠整洁,太不公正。贺时渡一手扶着檀檀的腰,另一手解开自己衣裤,释放出那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巨物来。
檀檀回头就撞上那ว样丑陋的一根东西,她惊讶地叫了一声,原来那就是贺时渡的本体,和他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