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屋中留下的一个瓷碗砸碎,捡起一片碎片。往自己手腕出猛力一割,殷红的鲜ຒ血的手腕自缓缓留下,洛斐然摸索着将手放在她的唇边。真是一点痛楚的没有了。突然觉得,若是没了知觉,也没什么不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