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芳草道:咱们一行几十人,要是继续赶路也不行。”
黄晴川ษ抬头望了望天色,心情郁闷起来。
“很快就到申时了。依他所言,“幸好姐姐机,
黄。我才没有上他的当,否则又与那老头碰面了。”
“那姐姐有何意图?”
“没有,我现在也是一筹莫展。他们的士气会更加低落,如果不赶快到达安庆府,先前已经赚了各位镖师叔叔。”
“不如这样,咱们南下去找渡口,租几条大船顺流而下,同时又可以在船上过夜。”
“这万万不可。你忘了义父的吩咐么?他不想咱们从水路押镖,自有他的缘由!”
“这样不行,那样又不行。那我也没法子了。”余芳草很不耐烦地说道。
这时,镖师鲍起走过来谓黄晴川ษ道:“二小姐切莫耽误太久,此处地方偏僻,如果再不赶路,今夜投宿就麻烦了。”
“那好吧,鲍叔叔,叫其他人立即起程。”
很快地,黄晴川后悔了——姚老头的人马重新出现在她们前面。
“姐姐,怎么老头的人走得这么慢?”
黄晴川ษ沉思了好一阵子,才摇摇头道:“哎——我也不知道。”
姚â老头的人马停住脚๐步,本来就不怎见宽的路,这会儿一下子全堵死了。姚â老头下马徒步行至队伍后面,惊道:“世侄女,怎么你们也赶来啦!”
余芳草欠身道:“我们一休息完马上赶路,没想到这么快就赶上你们。姚世伯先前刻๑不容缓,为何现在停下来了?”
老头慌慌张张,走前几步低声谓姐妹俩道:“前方แ的路被几棵倒地的大树挡住了。”
“那……把它们推开不就成了?”
“不,大树上面刻๑了两ä行字——此路不通行,不听劝告者必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