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氏笑着回答:嘿嘿。秋天来的比北京晚,落叶也有。只是,没这边这么爽利干脆。有时候,到了初冬,还有树叶挂在树枝上,不肯掉下来呢。”
武氏颔首,“确实如此。小时候,奴才也跟父亲去湖面上玩耍过。”
八姐笑着点头,“你身子不舒服,回去歇着吧。钮格格、耿格格也回去吧。你们还小,女红上,要多下点儿功夫。今天是来不及了,等明天,我进宫去求德妃娘娘,请两个嬷嬷,专门教导你们。”
八姐伸手握住武氏小手,“怪不得爷常去你那儿,瞧瞧,这冰雪聪明的,叫人想不喜欢都难。”
八姐一听,顿觉尴尬,老太太,您总不能让我一个大老爷们成天见的擦脂抹粉吧?看看老太太确实伤心,明白她是真心疼四嫂,叹口气,亲手搀扶起陈嬷嬷,拍着她的手,“回来就好,你还住原来的屋子。弘晖那边屋子,还照原样,不必动。这两天我身子不好,等过两天,可就有咱们忙了。”
陈嬷嬷听了,急忙笑了,“是,是奴才想左了。刚才看您眼神,还以为魔怔了。这会瞧瞧,分明还是我们的好福晋呢。”
四四挨着福晋坐下,“这个我早就想好了,这片水,就叫福海。取福寿安康之意,你看呢?”
八姐笑笑,“四哥说什么,就是什么吧?”扭头往后瞅瞅,只见荷花揪着衣角,满脸羞红,五步外站着,有心往这边瞅,又不敢动,低头站着,不住地扭衣服。好一幅羞涩模样。
八姐瞥一眼,嘴里骂句:“狐媚子!”真当老四是块肉了,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?
四四坐在一旁,瞅福晋一眼,叫小高子带着人下去。瑞珠见状,急忙拉着荷花退下。四处无人之时,四四才笑着说:“你还真是见不得后院安静啊。她们几个不在,就上赶着给我屋里塞人。这个荷花,是你授意的吧?”
八爷牌四福晋淡淡一笑,“这不是怕四哥闺房寂寞,做福晋的,理应为爷打理这些事情啊。”
四四听了,不怒不喜,转脸对着湖面,幽幽叹气,“二哥宫里,处处都是美人,男的女的,一个个ฐ往屋里送。二嫂嘴上不说,暗地里怕是早就咬碎牙和血吞。你倒好,比太子妃还贤惠。叫为ฦ夫我,呵呵。”
八姐学四爷,云淡风轻盯着水面,“男人不都如此吗?女人,从来都不会嫌多。上至老爷子,连辛者库出来的都肯不放过。下至众皇子,才不过十三四,屋里就添了两个暖床的。更别提,几乎没有一家嫡子是长子。也就出了老八一个奇葩,还被老爷子、媳妇双方夹击,跟个馅饼似的,扁扁的没一点儿脾气。准皇后什么样的家世?都不得不夹着尾巴๒做人。我一个ฐ贝勒福晋,不自己想通了,难不成,整日里,像九弟妹、十弟妹一般,苦哈哈过日子?”
四爷听了这番话,轻轻摇头,“准皇后这样的话,可是别ี再说了。现在大哥跟毓庆宫斗的厉害,以后你出门,可要小心,一不注意,可是要出事的。”
八姐皱眉,“怎么?他们——”开始斗了?
四四摇头,“目前还好,只是,老爷子对毓庆宫,越来越不满。趁着这次救灾不力,打压下赫舍里家七八成势力。石家倒是老实,没怎么受牵连。只可惜,太子妃没有儿子,看样子,石家还没准备给他人做嫁衣。也不知道二哥怎么想的,就算不喜欢正妻,也不能不要嫡子呀!唉!”
八姐看他皱眉,“四哥——你希望毓庆宫……”
四四回头,看着福晋点头,“你是我的福晋,这样的事,自然要告诉你。嫡子承袭爵位,最是正统不过。我们还年轻,嫡子会有的。”
绕了一圈儿,还是绕到生孩子事情上来。八姐低头咬牙,爷爷的,还以为ฦ你要说夺嫡大志呢!也是,如今才四十五年,老四还是高粱杆**呢!
四四见福晋低头,似是害羞,轻轻笑了。之前见到福晋,潜意识里,总是下不去手。要不是今天荷花在汤里加了三只鹿鞭,还真想不出来,这样也行。罢了,反正是跟自家福晋,谁还能说些什么不成?
想到这里,药劲儿上来,伸出双臂,抱起福晋,就往屋里走。八姐吓了一跳,扒着老四胳膊,一个劲儿嚷:“放我下来,你这个混蛋,放我下来。”
四四恍若未闻,径直走到屋里凉榻上,把福晋往榻上一抛,自家就去解衣服。夏天衣服,本来就少,三两下脱光了,瞅见自家福晋揪着领子,顺着榻沿儿就想往外溜,伸长手臂重新捞回来,推倒到เ在凉席上,伸嘴就要亲。
别看八爷牌四福晋上辈子做人的时候,女人不多,经验不充足。做了几百年鬼,没事儿寻乐子的时候,没少看现场直播,这回哪会不明白老四想干啥。使劲儿推拒,嘴里哄劝:“四哥,你找丫鬟去吧。荷花长的就不错,人也聪明。你要不喜欢荷花,我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