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六晚上照例带吕蒙去ktv,唉,停业一周了。我说,猛男啊,可惜无缘相见,只是这。他本来想带,丫丫的,一定特精彩吧,给电影一样。前一段时间一少年掂着木棍把,可惜了,
一起到了慢摇æ,老韩说,被我制止了,吕蒙虽然有些不太高兴,但是毕竟和我一起,还是勉强过去的。《任逍遥》&,自然又唱到เ《任逍遥》,已到เktv,在他的思维里,这首歌代表着义气,所以每次唱的时候,他都扯着嗓子往外喊,他吼到เ高潮的时候,我甚至都嫩感觉到เ房子在窸窸窣窣的掉东西。那次我们俩唱的还算和谐,唱歌的时候我不时的用手在他的大腿上摸来摸去,他没事一样,唱的很投入。
这么多年了,他还是恨我!我捏着酒杯,几乎要把酒杯捏碎了,那感觉真的心如刀绞,半晌我抬起头,问,韩哥,你说感情是什么?
因为周日没有新闻,所以周六这一天我闲着没事。我一大早的起来,煮了一点粥,还煎了几个鸡蛋,又倒了两ä杯牛奶后,才去屁颠的喊吕蒙吃饭,吕蒙没有一点睡相,四仰八叉的趴在床上,而且在流着口水。我说,猪,起来了啊。他没反应,我再喊猪猪猪,他才睁开一只眼睛斜看着我,又趴在那里睡。我说起来,就拉他被子,他忽然猴子一样激灵滚到床另一边去,他说你出去,我马上起来。我说,怎么了,还怕我看?他说,你走嘛,两个大男ç人……
他有些吃惊,随即笑了,“没事,哥,我懂,我同学有这个,很正常。”
相信的人可以认为它是真实的,不相信的人只把这作为故事来读吧……
那个ฐ程程倒是没有送,只是涮着青菜,我说,程程,你有多大。
“二十。”
“嗯,你还在上学吧?”
“大四。”
“那你上学还算早的,我毕业时候都23了。”
他这时候给我捞鱼丸,说,那个唐林,你还准备吃多久ื,我想走了。
我有些吃惊,“这么快?刚才林涵走,你怎么不和他一起。”
他喝了一口饮料é,“他是他,我是我。”
简单的吃了一点,一起下楼。走在步行街上,看着男男女女手挽手,忽然有些失落。走向二七广场的时候,有一个流浪歌手在那里唱歌,唱的是《你怎么เ舍得我难过》,这首歌对于贴吧里的人来说,我想各位都知道这其中ณ的涵义吧,可是等到我们到的时候他却开始唱《两只蝴蝶》,我看着那个ฐ歌手留着长长的头发,破旧ງ的牛仔裤,怀抱着一把木吉他,他前面摆着一个盒子,路人陆续朝里面扔钱,他连看都没有看,就那么深情的唱着。
程程这时候说,哥,你能不能ม陪陪我,我想听他唱歌。
我说,好,就陪他在广场里坐下来。
他说,他唱那首《你怎么เ舍得我难过》还可以,《两ä只蝴蝶》,俗气了。
我过去给那ว个歌手十元钱,可能是钱比较多,他朝我笑笑,又继续唱着。我走到เ他身边,他正好唱到歌曲的中途部分,我说,你能不能ม给我再唱一遍《你怎么舍得我难过》,我指指程程,给他唱。
他朝我们笑笑,点点头,《两只蝴蝶》唱完,他调了调吉他,果然是《你怎么舍得我难过》,在音乐响起的时候,我轻轻的躺了下来,看着繁星满天,看着二七塔上的钟表,忽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,茫茫人海ร,吕蒙,我去哪里找你啊,我能ม否找到เ你呢,我们会很快相见吗?
第29章
彼此留了电话号码,送程程离开之ใ后,我踱步回去,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傻笑,想想也够搞笑的,一个大男人,为ฦ了一个男孩子,跑到เ另一个ฐ城市里来了。走到车站旁的时候,看到เ一家店铺里在放一个电影,那ว电影我看过,是日本的《情书》,是我很喜欢的一个片子,藤井树对着茫茫的大雪喊,你好吗,我很好。我看后很感动,突然想对人群喊,吕蒙,你好吗,我很好。于是就给吕蒙发了一条短信,吕蒙,你在那里,我在找你。
手机发送了一会,依然没有发送成功,我没有失落,不过已经习惯了,这几个ฐ月里,那ว个号码始终没有开通过。
因为ฦ他离二七比较近,他非要和我再见一面,果然当我到火车站的时候,看见他掂了好多零食,还有两瓶饮料。他看我朝他走来,一眼就认出了我,伸开双臂抱着我,这次我没有挣脱,任由他抱着,也许这么多天了,我需要一个肩膀依靠。
他抱着我说,唐林,四天不见,你瘦了一大圈。
我听了,鼻子一酸,“林涵,我对我自己说,给自己้三天时间,找不到เ他就放弃,结果我找了四天,还是一无所获。”
林涵说,唉,你别哭啊,你看你比我都大几岁,说起话来,眼睛就红了。
到了房间里,林涵把零食往地毯上一放,就倒在床上了,叫到,这么เ舒服的床,想死我了,唉。他说着在床上打滚,“在这里环境不错啊,可以边做边看车站的夜景。”
我倒了水给他,只是笑笑。
他翻过身看我,“唐林,你那ว个吕蒙长什么样子,我很想看看他,看什么样的人呢,能让你从北京来到เ河南。”
我就给他打开电脑,给他看吕蒙的照片,这些照ั片大多是我在吕蒙开车的时候给他拍的,吕蒙开车的时候样子特酷,林涵一看也很喜欢,一张一张的翻着看。
我笑了笑,看了看火车站的钟表,我一辈子都记得那会的时间,是晚上的8点1้5分,就在这时候,忽然我的手机响了,我按了接听键,听见一声,“哥……”
“哥……”
这个我想了几百遍的声音,在那时候通过手机的听筒传过来,虽然很低沉,但是仅此一声,我就知道,那个声音来自我弟弟,来自我那个被我想念的要发疯的人口中ณ,而他就是吕蒙。
我张着嘴,哽咽着,几乎说不出话来,我说什么我忘记了,好像说,吕蒙,是你吗?
“哥,是我。”
“我在找你,你跑哪里去了?”
“哥,我出事了,你这几天能请假来接我吗?”
“你在哪里?你知道我在找你吗?”
“派出所。我在郑州。”
“你说清楚点,我去找你。”
“现在太晚了,明天开车过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