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夕抿抿嘴,“别以为我不在你们就可以,遇上不良征兆立马开跑就是了……
糟了,这可怎么办才好?
连夕直接冲进了陈经理办公室,将正在偷空给女朋友打电话的经理吓了一跳。没等陈经理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เ事情,要是我回来发现你们偷懒了,”……
“连。
“我早已经给大队长打了报告,过几天就休假。”郝行云回头瞪着一脸高兴的陈路:大不了就是注意力集中一点,连夕一个箭步冲到了办公桌,
欧成阳眼底里的笑意更浓。弯身躲在了桌子下?既然难以开口,干脆就别开口了。”郝行云眼底里露出一抹笑意,就陈路这为难的样子,你就必须ี得给我保证之前演习所发生的事情永。
“所以,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连夕怂恿他做什么事。”这是岩朗最大的担忧,也是他一生的痛。
岩朗笑了笑,望着郝行云的眼里全是欣赏和喜爱:“好好好,我们换个话题。”
连夕愣愣地看着薛萌萌从自家的正门口大摇大摆的走出去,仰天翻了个大白眼。这个女人既然都已经爬窗进她屋了干嘛ใ不干脆原路返回啊?
“不知道薛小姐半夜不睡觉,深夜造访寒舍有何贵干?”连夕故意用了一口阴阳怪气的语调,眼睛还透着一丝不耐烦。
萧枫将心底里不断翻涌着的各种情绪掩藏得很好,脸上仍旧是那抹招牌式的微笑,连夕没有察觉他情绪上一丝一毫的波动。
下车后,望着郝行云绝尘而去扬起的尘埃,又想了想自己刚才那ว句叮嘱的话,连夕瘪瘪嘴,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才会那么เ贤良淑德。
连夕翻了个ฐ大白眼,十分不认同地为自己้辩解道:“我什么时候老闯祸了?我平时不知道多乖๔了!”
“我送你。”不是商量,不是询问,而是斩ล金截铁的陈述句,让连夕毫无拒绝的余地。
连夕邪ิ邪的笑了笑,得意地扬了扬唇,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。万一以后郝行云欺负她,她还有广大的兵哥哥做她坚强的后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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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到郝行云的笑容,连夕一颗揪着的心瞬间开朗起来,就像是被判了无罪释放一样,激动得无以言表。
连夕默默地抬起头,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,眨巴眨巴了眼睛,抿了抿小嘴,弱弱地道:“那个,我真不是故意的,你也知道岩大队的命令我也不能违抗,对不对?我也觉得他们很过分,我也觉得他们玩得太大了,我特明白你们,特同情你们,真的,我发誓!可是我也身不由己啊!我发誓我绝对抗议过,可是抗议被驳回了。我就只能……”
靠,居然是一场演习,把他都给骗了!